如来藏视角下的公案（3）- 百丈野狐真实义
公案：百丈和尚凡参次，有一老人，常随众听法。众人退，老人亦退。忽一日不退，师遂问，“面前立者复是何人？”老人云：“某甲非人也，于过去迦叶佛时，曾住此山。因学人问，大修行底人，还落因果也无。某甲对云：‘不落因果！’五百生堕野狐身。今请和尚代一转语，贵脱野狐。遂问：“大修行底人，还落因果也无？”师云：“不昧因果！”老人于言下大悟。作礼云：“某甲已脱野狐身，住在山后。敢告和尚，乞依亡僧事例！”师令无维那白槌告众：“食后送亡僧！”大众言议：“一众皆安，涅槃堂又无人病，何故如是？”食后只见师领众，至山后岩下，以杖挑出一死野狐，乃依火葬。师至晚上堂，举前因缘。黄檗便问：“古人错只对一转语，堕五百生野狐身。转转不错，合作个甚么？”师云：“近前来，与伊道。”黄檗遂近前，与师一掌。师拍手笑云：“将谓胡须赤，更有赤须胡！”
解读：每每看到这个公案，总是感慨万千。现在相似佛法太多，就连引用个公案都只引用一半，以吓唬别人不能乱说话，否则可能变野狐狸。但这个公案的真实义，或说圆教的义理完全是在后面，某些人要么不懂，要么就是道听途说，不求甚解，直接把后面给省了。前面的野狐狸的故事都讲烂了，我也懒得拾人牙慧，所以略掉，重点只说不落因果与不昧因果的区别：按照如来藏思想来解释，因果属于不空如来藏，因果是这个色界运转的根本机制，即使是佛，若离开这个因果机制，也无法在色界中起妙用，若不落因果，则直接落入到空如来藏当中去了（虽然空境无法言说），这种偏空涅槃是不究竟的。而不昧因果则不然，昧者，昏也。不昧，不昏也。一心现化三藏，无论是什么境界，包括作神仙，作野狐，作佛，做菩萨，都是因果的作用，都是此心所现，内心对这个因果属于不空如来藏的已经明明了了，对因缘，对因果，坦然受之，即临济祖师云：“十方诸佛现前，无一念心喜。三涂地狱顿现，无一念心怖。”这是大修行人的特点。
现在重点说后面。这个狐狸往生后，黄檗禅师便问百丈禅师，说古人只说错一句话，就500年野狐。如果句句都没错，会做啥呀？我们不妨想想，一个修行人怕犯错一句话都不说，张嘴就是佛经，是不是复读机啊？百丈禅师知道老黄在挑刺儿，也懂了老黄的禅机，于是让老黄过来（估计想直接抽他）。老黄也聪明，过到百丈那里没等他发功，直接就主动给百丈一如来神掌。于是百丈拍手大笑：说胡子红，更有红胡子! （这句话就不解释了，自己去参。）这里就要回到之前的不昧因果，按如来藏去解释，一心三藏，此心与佛同，明了此理，即佛，何惧说错话，换句话说，即使说错话了，也不过遭受因果而已。 而遭受的那个因果脱离了一心三藏吗？脱离了自心现化吗？答案是没有的。成为野狐也好，脱了野狐身也好，本身就是在因果之内，根本不离当下一心，野狐开悟之时即知，500年野狐不过当下一念之大梦一场而已，而且这五百年或许不离风流快活。
有诗为证：无门慧开禅师曰：“不落因果，为甚堕野狐。不昧因果，为甚脱野狐。若向者里着得一只眼，便知得前百丈赢得风流五百生！”
《楞严经》：“世尊。我复以此闻熏闻修，金刚三昧无作妙力。与诸十方三世六道一切众生，同悲仰故。令诸众生，于我身心，获十四种无畏功德。一者，由我不自观音以观观者。令彼十方苦恼众生，观其音声，即得解脱。二者，知见旋复。令诸众生，设入大火，火不能烧。三者，观听旋复。令诸众生，大水所漂，水不能溺。四者，断灭妄想。心无杀害。令诸众生，入诸鬼国，鬼不能害。”
世尊。我复以此闻熏闻修，金刚三昧无作妙力。与诸十方三世六道一切众生，同悲仰故。令诸众生，于我身心，获十四种无畏功德。一者，由我不自观音以观观者。令彼十方苦恼众生，观其音声，即得解脱。二者，知见旋复。令诸众生，设入大火，火不能烧。三者，观听旋复。令诸众生，大水所漂，水不能溺。四者，断灭妄想。心无杀害。令诸众生，入诸鬼国，鬼不能害。 《楞严经》：“世尊。我复以此闻熏闻修，金刚三昧无作妙力。与诸十方三世六道一切众生，同悲仰故。令诸众生，于我身心，获十四种无畏功德。一者，由我不自观音以观观者。令彼十方苦恼众生，观其音声，即得解脱。二者，知见旋复。令诸众生，设入大火，火不能烧。三者，观听旋复。令诸众生，大水所漂，水不能溺。四者，断灭妄想。心无杀害。令诸众生，入诸鬼国，鬼不能害。”
世尊。我复以此闻熏闻修，金刚三昧无作妙力。与诸十方三世六道一切众生，同悲仰故。令诸众生，于我身心，获十四种无畏功德。一者，由我不自观音以观观者。令彼十方苦恼众生，观其音声，即得解脱。二者，知见旋复。令诸众生，设入大火，火不能烧。三者，观听旋复。令诸众生，大水所漂，水不能溺。四者，断灭妄想。心无杀害。令诸众生，入诸鬼国，鬼不能害。
阿弥陀佛！ 阿弥陀佛，随喜赞叹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 究竟了义！ 阿弥陀佛如来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