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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9年春天,我到了台湾,以我当时的身体状况,有的同学认为不消3个月,就会拖死。但在我的心中,始终没有离开观世音菩萨。往往利用行走及晨操跑步的时间,默念观世音菩萨,所以我也经常都在观世音菩萨的慈光照顾之下。一住10年,最后退职。随东初老人重行出家之后,我的愿望是,求菩萨赐我一个静修用功的道场。所以天天礼《大悲忏》,念观音大士圣号。当时有几个朋友,都认为我的愿望是注定要落空的。在台湾这个地方,有一些长老上座,要求一个理想的用功之所尚不容易,何况我是一个初出家的人呢?当时我对台湾的佛教界,可用“人地生疏”四个字来形容。在无从找人资助道粮,也无从探听何处容我安身静修的情形之下,竟由于浩霖法师的偶然介绍,以及悟一法师的从旁协助,使我认识了高雄山区美浓镇的两位尼师。因此去朝元寺一住就是6年多。若非悟一大和尚把我请来本寺,我尚可以在那里继续掩关下去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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